木鱼脑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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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木鱼脑袋 (第1/3页)

    时间飞逝,转眼便进了春末,天空蓝得纯净,破天早早起身,趁着这晨露未散之际在武房练武,如今她已不需师傅作陪,每日晨练也不过是习惯所至,莫飞训练的探子已有了茁型,最多半年便可师承,脑子里虽想着事,手上的拳法却未停,砰砰砸在特制沙包上。

    天已大亮,彩儿端着盛水面盆敲响武房大门,破天停了手中动作额上隐有微汗,开门接过锦帕放置水中侵湿,冰凉的触感暂解了这浑身的酸劲,彩儿脸上堆着莫名其妙的笑,直直看着破天。

    “彩儿,有事直说,主子我瞧着你这模样心底发寒。”破天作势抖了抖肩,将擦过脸的锦帕丢在水盆,双手交叉置在胸前,彩儿轻笑,眼珠子咕噜噜打着转,最后似是嗔笑着看了眼破天跺脚离开,只余那立于武房门前的人儿满头雾水。

    这彩儿莫不是对谁动了春心?破天托着下巴着一身深蓝长衫,朝饭厅走去,是老管家那远方侄子?不像,是上次那首饰店小儿?也不像,想来想去,破天硬是想不出这彩儿究竟看上了哪家男子,索性等会用过早点直接逮住这小丫头问问,这红娘她可是当定了。

    刚踏进饭厅,还未张口唤舒云,便见那圆形桃木饭桌边背对着自己正与安王交谈甚欢的男子,舒云瞧见在门边迟迟不肯进来的破天唤道,“天儿,还不快过来,君公子可是天未亮就在府外递了帖子等呢。”

    君公子?破天倒是猜到了这人是谁,轻笑一声踏进餐厅,在安王下侧坐好,小竹端着温茶给破天奉上,一屋子丫鬟都低着头从发丝缝隙里偷瞄着两人,舒云笑得不同寻常,似乎带着趣味,扫过破天时还略带责难,端着茶杯的手指一抖,破天干脆放下杯子,直视着舒云,开口问道,“额娘,你这直勾勾的盯着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,天儿也到了这个年纪了,欸,我还记得你出生时才那么丁点。”安王说着两只手还比划出了距离,舒云遮住嘴角轻笑附和,“是阿,转眼便长这么大个儿了。”

    君念奴面带潮红,飞快扫了眼破天,搁在桌下膝盖上的手指上下打转,破天是一头雾水,今儿这些人怎这般奇怪?右手食指朝君念奴点了点,这人儿竟似被吓到,啊地惊呼出声,破天刚好抿了口茶在嘴里,立即被呛到,不停泛着咳嗽。

    “唉呀,你今儿是怎么了,喝茶也这般不小心。”舒云着急地走到破天身后轻拍其背部,小竹拿着锦帕给破天擦拭着沾了茶水的嘴角,破天被呛得满脸通红,哪里说得出话,君念奴也是心中自责,头低得更低,就差没磕到桌面儿上去。

    “额娘……没事儿……没事儿了……”半响,破天才松缓过来劲儿,双颊的红润消了少许,安王坐在上方老神在在的在君念奴与破天身上来回巡视,伙房嬷嬷送上米粥与小肉包,破天没有动筷子,右手撑头,下巴朝安王努了努,“阿玛,你们打的是什么哑谜?”

    安王一愣,显然,面前的情况似乎与他想的有出入,端着陶瓷碗往桌上一方,指了指君念奴说道,“你与君公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和他?怎么了?”破天莫名其妙,当然,莫名其妙的不止她一人,舒云和安王对视一眼,也是搞不清楚状况,还是那红着脸眨巴着一双清澈大眼的君念奴结巴着解释道,“安王与王妃……怕是……怕是误以为……,。,我和你……有……有私……”话音越来越小,若不是这屋内没人出声,怕是根本听不见。

    黑线,破天只觉嘴角抽了几抽,话说这人该不会是魔症了吧?有私?我还有公呢,这阿玛跟额娘也跟着胡闹,这到底是哪门子闲事?

    右手轻敲桌面,凤眼扫过如坐针毡面露尴尬的安王与舒云,黑黝黝的眼睛直把两人看得心头发窘,这才满意遂开口道,“君公子清早来安王府不光是噌一顿早餐这么简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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